--诺曼莱特和雷克斯强生
我们常常因为自己的短视而限制了孩子的发展。我们不能让他有足够的行为自由,或像对大人一般地对他说话。我们的沟通模式常常是以父母对小孩子说话的方式、而不是以两个成人之间的对话方式来进行交谈。你为何不对他的潜力有所反应和指引他呢? “我们是你们的孩子,来自那无限的世界;经由你们,我们才来到这里。我们是那古老、但又永远崭新、能化为肉身的奇迹。 给我们机会去成长吧!让我们在你们那永不止息的爱和温暖之中,成长为有美感的、心中有爱的、以及渴望不灭生命价值的灵魂。不要让我们因恐惧而畏缩和干涸,请用信心来加强我们内心里勇气的泉源。 请和我们一起通过那神奇的大门、进入到更广阔的未来世界里去吧!随着我们的成长来接受我们,并让我们拥有那种相互尊重、分担责任的情谊;这样,当机会来临时,我们才会配作下一代的父亲和母亲。” —W. 渥德麦尔 W. 亚尔 你知道吗? --青少年最大的抱怨之一就是他们的父母不肯聆听他们。 --父母对青少年最主要的抱怨之一也是得不到他们的聆听和反应。 --大多数人都不能真正地了解聆听的意义是什么,也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来成为更好的聆听者。 要选择去聆听 (凯洛写) 这个故事讲的是:有一次,一个小男孩问他的母亲说:“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母亲听说过:当孩子的年龄大到能够询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因此,她心想:“现在是时候了。”于是,她便把整个复杂的繁殖过程仔细地解释给她的孩子听。但是,当她滔滔不绝地向孩子做解释的时候,她的儿子却变得更加纳闷了。 最后,她终于讲完了自己的专题论文,但她的孩子却说:“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从哪里来的?比方说,吉米是从芝加哥来的。”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正是因为孩子的母亲没有花时间搞清楚孩子的问题实质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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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参加过一次研讨会,在这次研讨会上,艺术和戏剧治疗学家艾米丽·纳什分享了她在美国一家儿童与青少年精神创伤诊疗中心工作时的经验。那时,参加她课程的男孩子经常很好斗,容易产生消极和自残行为,他们无法信任成年人,甚至别的孩子。他们几乎都有受过严重虐待和精神忽视的历史。
他们照常把不好的态度也带到了班级里来,满口脏话,举止粗暴。 他们以典型的商讨风格围坐成一圈,有些人开始用这样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我讨厌来这里”或“我讨厌这样做!” “没问题,”艾米丽会说,“但为什么呢?”她一个接一个地问他们。 “这里没有尊重!” “这些混蛋在嘲笑我!” “没有人听我说什么!” “太多人在打架!” 在听了他们的原因之后,爱米丽回答说:“我听你们说的,其实不是讨厌这个课,而是讨厌在你所住的社区群体中,没有尊敬,没有信任,人们嘲弄自己不喜欢的那些人,彼此打架。” 他们点头表示同意,好像是说:“至少有人在听我说!” “你们看,”艾米丽问道,“如果我们自己建造一个社区群体,在这个社区里,你真地感受到尊重,你的需求得到满足,你也感到安全,你们觉得怎么样?这个群体会是怎样一个模样?让咱们大家一起来建造吧!” 男孩子们的想像力发生了转移。 “咱们就叫它帕克维尔吧!”有人喊道。大家一致赞成。 帕克维尔演变成了一个为期六个月的项目。这个班还做了一幅标语:“欢迎来到帕克维尔——你的所有需求都得到满足的地方!”他们为这个镇子画了一幅地图,包括他们希望自己社区应有的一些引人注意的景点。他们选举和任命了一些人担任镇上的不同角色:镇长,学校主管,艺术中心主任,社区咖啡馆老板和厨师,录象店经理,等等。他们还创造了一些特别活动。他们在帕克维尔镇会议厅商讨镇上的事务。帕克维尔变成了他们人人喜欢居住的社区。在创造这个虚构的简朴小镇的过程中,也诞生了许多富有表现力的艺术。 第一步是问年轻人问题,通过专心和充满尊重地听他们说,来让他们打开心,虽然一开始他们非常消极。接下来就是把他们的精力引导向他们感兴趣的建设性的项目上,以此挑战他们去促成改变。艾米丽解释了帕克维尔的成功: 这一项目为年轻人提供了一个机会,让他们去体验一个运作良好的社区中的生活。他们许多人生平第一次有这种经历,虽然这只发生在他们同在诊疗中心的时候。他们可以在这一社区里找到支持,表达自己的需求,并有人倾听和做出反应,这个社区建立在彼此尊重和关心的基础上,是一个充满了可能的社区。 在扮演角色中,他们发现自己可以成为有用的公民,可以做出贡献。自己强加给自己的限制伸展开了,新的力量和能力爆发了出来。一位曾有过破坏行为的青少年被改造成了一个领袖、一位慈父和社区里的一个资源。 今天,人们在运用各种办法、通过年轻人自己的兴趣来接触他们,比如体育项目、艺术和戏剧疗法、社区计划等等。通过这些,年轻人可以获得毕生的技能和建立积极的自我形象。当我们帮助他们确定目标,找到方法战胜前进道路上的障碍时,我们就是在帮助他们发现自己的潜力。 艾米丽·纳什是艺术感动基金会的资格治疗师,该基金会训练来自受战争和自然灾害影响地区的老师,教他们如何运用创造和表现艺术疗法。 我的大儿子克里斯13岁了,我发现,现在我要改变一下与他交流的方式。早几年他还是个孩子。可突然之间,他竟比我还高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他两岁时老是动个不停、东摸西碰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清晰如昨。
我猜想,我跟大多数父母一样,一直倾向于认为,我本能地知道什么对我的孩子最好,并会根据自己的想法采取相应的行动。克里斯小的时候,这很有效,可现在他大了,他想自己多做决定。我还发现,我需要采用不同的方法,让他更多参与决策过程——少待他像孩子,多待他像队友。 事情出现时,我更需要化时间去倾听他的想法,去理解他的观点与需求,并向他解释我的看法与需求。然后,我们会一道尽力寻找对我们双方及其他各方都有利的解决办法。 当我的旧习惯又冒出来,不体谅他,而是想告诉他该怎么做时,他会觉得受到了压制,就不积极介入,从而失去了学习的机会,而我也得不到他的完全合作。可当我记得去征求他的意见,而不是下命令时,事情就会很顺利,他会进一步学习怎样做出明智、负责和充满爱心的决定,而我们之间的爱与相互尊重的纽带也会得以加强。 *** 从童年时期进入成人期,这一转变会像是走钢丝,青少年需要有父母或其他有力的行为榜样在身边,在他们行走的时候,帮助他们找到落脚点和走稳。 我的孩子进入青少年时期后,我先努力引导他们做决定,然后,再让他们自己做决定。他们经常想让我或他们的妈妈代他们决定,因为事情若是出错,这样,他们就不用承担责任,可我会对他们说:“别问我,你们知道是非标准。你们认为自己应该怎么做?”事后,他们常常很高兴我们让他们自己做决定,因为他们知道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这也会使他们觉得受到了信任和尊重,而对他们这个年龄来说,信任和尊重又是非常重要的。—戴伟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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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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