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玲 她的家人和朋友们都不能理解她这样做的理由,而且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还想劝她不要再这样犯傻。他们反对的原因是合理的。毕竟,梅已经四十多岁了。自从她女儿搬出去后她就独自生活。梅还欠下了一笔债。然而,她却要去养育一个由她前夫和另一个女人生下来的孩子。 梅很早就结了婚,然后在二十多岁时就离了婚。即便在这一切事发生以前,她就已经在独自养育自己的第一个小孩了。因为她的前夫吸毒,他待在监狱里的时间,和被放出来的时间相差不多。 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突然凭空冒了出来向她求助。他又与另外一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小孩,他要梅在他再度入狱前,把这个小孩送去孤儿院。小洁琳已经被她的母亲抛弃了,现在看来她注定要在孤儿院里度过童年了。 然而梅却把她留下了,并在过去五年养育她。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梅得辛苦工作来应付开支,而且洁琳又很难照顾。但梅没有被吓住。 “人们总在不停地告诉我洁琳是个多么大的负担,我牺牲了这么多去照顾她有多么不值得。但是却没人问过我的感受,或真的愿意听一听我为什么这样做。” “自我上次那个失败的婚姻起,我觉得我失去了能让我活下去的东西,我永远不会再有一个正常的家庭了。可当我第一眼看见洁琳的笑脸,并感觉到她的小手扣住了我的手指时,我便知道这下会有一个人将爱我和需要我了。洁琳不是个负担,她是我爱和快乐的源泉。” 就在这时,洁琳走过来抱住了梅的脖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爱你,妈妈。你是世上最好的!”梅如一个骄傲的母亲一般,脸上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于是我便醒悟了。梅是对的,尽管人们误解了她。她没有让生活的不幸与苦难,把自己拖进自怜的漩涡里,而是选择了专注于奉献自己所拥有的。因为她这么做,她重获那远离她去的快乐。 Image courtesy of Wilson Corral via Flic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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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慨乐
我十几岁的时候,以为自己无所不知。我缺乏安全感,却满脑子观点,而且还是相当偏激的观点。回想当年,我感到亏欠父母。我敢说,我不是个好养的孩子,十几岁那时尤甚。我不喜欢自己的父母比我有些朋友的父母严格,于是我有意远离自己的父母,正如许多那个年纪的孩子一样。我确信父母不理解自己,而我是对的,他们确实不了解我——他们的其它孩子没有一个像我的。我怀疑一切,不遵守规则。然而,尽管我外表很强硬,内心深处却想要寻找一个真正懂我的人。 一天,我到了一个聚会点,发现那里只有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当成年人三五成群地交谈时,我自个儿坐在一角,看着,直到有位叫秋儿的女士过来,与我聊起来。最后,我打开心扉,将我所有的烦恼告诉她,心里还有些期待她对我说教一通,然而她只是听着。我确信她发自内心的想要了解我,我一点也不觉得她和我有距离或试图改变我的想法,她只是试图要理解我。 那次谈话就是一段7年同甘共苦之谊的开始,直到秋儿离开人世。我们一起散步,有时互相写字条谈论那些难以当面说的事情。即便她后来搬到了一个遥远的城市,我们仍然靠电话和邮件保持联系。7年的大多数时间里,秋儿的病都很重,随时都可能离世,但我从未听到她抱怨。她总是活泼开朗、对人充满了热情。 秋儿教会我一些重要的东西——成为自己是OK的。这个过程中,她也教会我试着更深地去理解人们,不要光看外表。不论他们长得怎样,有时甚至不论他们说些什么,接纳他们原本的样子,给予他们无条件的爱。虽然我们全都似乎千差万别,但我们的内心都一样,都需要被爱、了解和接纳。尽管我们看起来这么不同,但我们都是同样的成分构成的,我们都需要爱、理解和接纳。当人们看到我们的需要、满足我们的需要时,生命就能焕发异彩。 你可以制造一些情形,令自己与孩子们更为亲近——与他们一同到他们喜欢去的地方,做一些让他们快乐的事。 或许有些事,他们不愿和你一起做,因为他们觉得朋友们会因此而嘲笑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有时你可以只当他们的私人司机,为他们和他们的朋友开车。以这种方法,你至少还可以和他们在一起。或许他们可以邀请一大帮朋友晚上到家里来,或在家里过夜,那样你又会和他们在一起了。 寻找一些办法,使你们的生活融合在一起。这可能意味着双方都要作些改变。但是只要你去努力,我就会把可以连结你们的办法告诉你。你们可以通过从事一项共同活动而联系在一起:一件木工活,一次缝纫或烹调活动,一个小宠物,或一个花园。 假如作父母稍微多知道一点孩子们正在做什么,那么和年轻一代进行交流的问题就不会太复杂。我发现,想知道青少年做什么,其中一个办法,就是给他们开车。要保持沉默,出发几分钟之后,你就会被遗忘,他们的谈话也就开始了,你好象被当成了一个自动驾驶仪。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侵犯隐私权,不过它确实很有效——一位青少年的母亲的建议。 探索倾听的艺术 听孩子们倾诉是帮助他们的一种主要方式。要学会真正去倾听。当你问过“今天在学校怎么样?”之后,要停下来,听他说这一天的事。他们告诉你问题以后,也不一定非得评论一下才行。与其说好道歹,倒不如化点时间去思考一下,或者祷告一下,寻找解决的办法。最主要的乃是:作为一个听众,有一对倾听的耳朵,给予爱、鼓励和支持。 有人问一些青少年:“怎么才能知道你们的父母不在听你们说话?”他们提供了下面一些答案:“他们不看我们。”“我说的时候,他们在读报纸。”“他们继续打扫房间或烧饭,还说:‘继续说,我在听哪。’” 之后人们问他们:“怎么才能知道他们在听你们说呢?”大部分孩子都回答:“假如我说的时候,他们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就说明他们在听。” 一位父亲的心得 下面这一段是一位父亲发现的与青少年孩子沟通的秘诀: 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们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个突破。这其中的秘诀就是运动。我们每天化大约一小时时间和他一起踢足球,这项活动帮他度过了生命中的一个艰难时期。提姆14岁,是个精力十分充沛的男孩子,他也给我们惹过不少麻烦。 看到从前那么乖的孩子变得似乎很糟糕,我和妻子都感到震惊,并意识到需要赶快采取行动才行。我们决定多化些时间与孩子们个别在一起。我专门对提姆给予注意,而妻子则化更多的时间和17岁的女儿在一起。 提姆以攻击性的竞争表现,来发泄他的脾气和受挫感。他又是个很糟糕的输家,因此难以相处。他在其他方面也靠不住,一些家庭杂务也都是做得有头无尾。我们一直在督促着他。一开始,我们好象根本不可能帮助他进步。对于我和我的妻子来说,他的生活之门已经关上了。我们迫切地想找到钥匙,找到一些小小的共同点,以便建立美好的关系。 提姆似乎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踢足球。他没有参加足球队。既然他很难与人相处,因此对于他是否应该多踢足球,我也很矛盾。最后,怀着能和他更加亲近的希望,我决定进入他的生活,每天和他一起踢足球。通过这种小小的沟通和积极的参与,让我惊奇的是,提姆很快发生了变化,敞开了心灵。不久,其他人也都说,提姆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变得外向、容易沟通、自信、风趣和易于相处了。(坦诚地说,我整个人也感觉更健康快乐了。到户外参加一些积极的运动不仅仅只化解青少年压抑下来的精力——它同时也给作父母的提供了一条消除不满的途径。)照原来那样,他最后只会变成一个终日看电视的人,或一个孤僻的电脑迷,或和别人打架,或想想下次该做点什么顽皮事;毫无疑问,这改变了提姆似乎正在走的那条路。 Image courtesy of coolinsights via Flickr.
罗玛丽 每年十二月,我会要求我的两个孩子托比和凯丝,现年一个七岁、一个九岁,去看一下他们的玩具和衣服,并把他们穿不下或不再用的东西挑出来。然后,我会再检查一下,拿出那些不能再用的,并在某些情况下运用我的否决权,把剩下那些最好的东西装箱,送给有需要的人。这么做除了灌输孩子给予的精神,我还发现,这也是清理过多物品的一种有效做法,善加利用他们曾“小心用过”、但已不需要或不想要的物品。 去年圣诞节,我的两个孩子似乎都更注重物质方面的东西——只是关心他们希望得到的礼物,却不怎么想要给予。我想知道原因到底在那里,还有他们是否察觉到自己态度的改变。 他们当然知道圣诞节是在庆祝耶稣的生日,但仅此而已。 “在第一个圣诞节,上帝给我们的,只是他不想要的东西吗?” “不是,”托比沉思地回答说,“他把他最好的给了我们——他最特别珍爱的宝贝。” “这就是真正的圣诞节精神,”我解释说,“把我们最好的送给别人,就像上帝把他最好的送给我们一样。” 孩子们想了一会儿,然后,决定把他们最心爱的一些玩具送给别人,而不只是那些他们玩腻了的玩具。托比挑了一些他最喜欢的火柴盒汽车,凯斯则决定把她其中一个洋娃娃送给别人。我们把这些东西和我们原先已准备要捐献的其余东西一起装箱,然后我就带着孩子去把这些东西送了出去。 身为父母,灌输孩子正确的价值理念,是我最大的职责之一,而教导他们先人后己,占其中很大的一部分。牺牲性的给予不应只是一年做一次,但圣诞节的确是一个教导他们这么做的大好机会。 真的具有圣诞精神的给予,乃是那种出于个人的亲切体贴、温暖的人情味,以及忘记自我,向他人表示爱和关怀的给予。——伊莎贝尔•克瑞儿(Isabel Currier) Photo courtesy of Stuart Miles / Freedigitalphotos.net
朱琼 当我在墨西哥莫雷利亚市区街道上来往匆忙办事时,只见红绿灯号志的十字路口挤满了乞丐。那天是平安夜,我和十岁的女儿在外购置最后的礼物。 “看看她!”凯丝把我的注意力转移至一位老太太身上,她刚好停下乞讨,揉搓着她冰冷、赤裸的双脚。 “她是某个人的奶奶,”我内心这么想:“但她并没有在家里和亲人团聚,反而是赤着脚、设法在这里讨点钱,好准备圣诞晚餐。”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凯丝,我们回家,给她拿些食物。” 天已经开始黑了,她可能不会在那个十字路口乞讨太久。于是我们赶快回家,找了两个结实的袋子,开始在我们储备充足的食物储存室和冰箱里寻找东西。米、豆子、墨西哥干辣椒、一罐墨西哥调味酱、玉米饼、一只煮好的鸡。我们有足够的食物,因此装满那两个袋子并不难。再加上一条面包、果酱和火腿。我把袋子系好,然后就回头去找那位老太太。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我们花的时间太久,以致错过她了。但之后我们看见她正沿着街道慢慢向前走,她把围巾紧紧地裹在身上,可能正在回家的路上。 “喂!”凯丝跟她打招呼,并继续用西班牙语对她说:“我们在十字路口看到你,所以就带给你一些食物做圣诞晚餐用。我们希望你和你的家人今年圣诞节能感受到上帝的爱。” 那位老太太惊愕地看着我们,泪水顿时从她的眼睛里涌出。她拉着凯丝的手亲吻它。“谢谢你,谢谢你。上帝保佑你。你真漂亮,你真是一位圣诞天使。” 她接过袋子,就继续顺着街道走开了。 我们自己的圣诞夜如以往一样,是一段喜庆欢宴的时间,第二天早晨,凯丝打开她的礼物。当我问她是否有一个快乐圣诞节时,她回答说︰“你知道吗?妈妈,昨天晚上,看到那个老太太是那么快乐,又亲吻了我的手,那是我所得到最好的圣诞礼物。我想,给予是圣诞节最棒的地方!” 1982年,一个善良的行为令作家伯纳德·黑尔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那时,他是一名学生,住在伦敦北部。他讲述这一故事,是要激励年轻人去面对自己乱七八糟的生活。 天刚黑的时候,警察来到我的学生屋,要作个短暂的访问,但我没开门,我以为他们是要把我赶走。我已经几个月没交房租了。 然而过后,我转念一想: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假如是她出事了,怎么办? 学生屋里没电话,那时手机还没有发明出来,所以,我要找公用电话亭。 我打电话到位于利兹的家中,发现妈妈已经住进医院,可能熬不过今晚了。“回来,儿子,”我爸爸说。 我赶到火车站,发现已经错过了最后一趟火车。有一趟去彼的伯勒的火车,但我仍会错过从彼的伯勒去利兹的火车,我会晚20分钟。 但我仍买了票,上了火车。我是个穷学生,没钱做出租车回家,但是我兜里有一把螺丝刀和一串万能钥匙。 我急着要回家,心里早盘算好了,或者在彼的伯勒偷一辆车,或者搭便车,或者偷一些钱,怎么都行。从爸爸的口气中,我听得出,我妈是熬不过当晚了,所以,无论怎样我都要赶到家。 “验票,请,”我正茫然地盯着黑沉沉的窗外,听到有人说。我摸出票,递给了乘务员。他在上面盖了章之后,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我一直在哭,看上去肯定一团糟。 “你没事吧?”他问。 “我当然没事,”我说。“我怎么会有事?而且我有没有事,又关你屁事?” “你看上去很不高兴,”他说,“我能帮得上吗?”“你可以走开,别多管闲事,”我说。“那就算你帮了一个大忙。”我根本没心思说话。 他个头并不大,也肯定已经读懂了我身体语言和声音中的危险信号,然而,他仍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继续跟我搭讪。 “如果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助你。这是我的工作。” 我身材高大,又正值年轻力壮,所以,我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用武力把他赶走,但不知为什么又觉得似乎不合适。他并没有做什么错事。而我只是一下子承受了那么多的悲痛:拒绝、愤怒、内疚、怨恨,等等,就是没有容忍。我像是一口情绪翻滚的锅,而他却把自己放在了我的火头上。 我唯一想到能把他摆脱掉的方法,就是把真相告诉他。 “瞧,我妈住院了,她不会挺过今晚,到了彼的伯勒,我会赶不上去利兹的火车,我不知道怎样回家。 今晚,要是到就到了,要不,我就再也见不到我妈了,我心里很烦,我很不想说话,如果你不来烦我,我会很高兴。可以吗?” “好的,”他说,最后站起身来。“很抱歉听到这些,孩子。我不再烦你了。愿你能及时赶到家。”然后,他就回去了。我继续望着窗外的黑暗。十分钟过后,他又回到了我的桌子旁。哦,天哪,我想,他又来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他从火车上推下去。 他碰了一下我的胳膊。“听着,我们到了彼的伯勒以后,你马上跑去第一站台。去利兹的火车会停在那里。” 我惊愕地看着他,没听明白。“再说一遍,”我傻傻地说,“你刚才说什么?火车晚点了,还是怎么啦?” “没,没晚点,”他警觉地说,似乎很关心火车是否晚点似地。“不是,我刚用无线电与彼的伯勒联系了一下。他们会让火车等你。你上了火车,它才走。” “别人会抱怨太晚了,但是这一次,别去管它了。你一定要赶到家,这才是最重要的。祝你好运,上帝祝福你。” 然后,他又沿着车厢走了。“验票了,还有没验票的吗?”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天大的浑球,于是,我立刻追了上去。我要把钱夹里的所有钱都给他,包括我的螺丝刀,钥匙,但是我知道他会受到冒犯。 我追上他,抓住了他的胳膊。“哦,呃,我只是想……”我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呃……”“没什么,”他说。“没关系。”他脸上露出热心的微笑,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怜悯。他真是个好人,丝毫不求回报。 “我希望我能某种方式感谢你,”我说,“我非常感激你做的这些。” “没什么,”他再次说。“如果你觉得需要感谢我,下一次,当你看到有人需要帮助时,就去帮助他们。那就是对我的极大回报。” “告诉他们也以同样的方式来回报你,很快,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更加美好了。” 凌晨,我妈去世的时候,我就坐在她的身边。即使现在,每次想到我妈,我就不能不想到那天深夜开往彼的伯勒的火车上的那位善良乘务员,直到今天为止,我都不会容忍一句有关英国火车的坏话。 遇到那位善良的乘务员,把我从一个自私、潜在的暴力享乐主义者变成了一个体面的人,不过,这中间也用了不少时间。 “从那以后,我曾回报过他一千次,”我对与我共事的年轻人说,“而且,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死。你们什么也不欠我的。什么都不欠。” “如果你们认为欠我什么,我会把那位善良的乘务员给我的建议也送给你们。让它延续下去。” Story and image courtesy of BBC News.
我的三个儿子学龄前彼此长得很像,为他们穿同样的衣服似乎就成了一件很理智的事。买衣服容易,这是其一,另外因为他们三兄弟个头和肤色很接近,穿同样的衣服看上去也挺不错。在家里,这会给我一种秩序感,虽然这是表面上的,因为三个孩子永远都在动个不停;在外面,我敢说,它能展示出一群再可爱不过的孩子。更深点说,这也满足了我的平等观念。我对他们的爱都是一样的,我已决定,永不说一句话或做一件事让他们觉得不平等;我会在所有的事情上对他们一视同仁,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 可等他们长大了,能自己做更多决定的时候,就再不穿一样的衣服了。他们的个人需求变了,也更不一样了,我发现自己需要不断调整和改变给予他们每个人爱与支持的方式。我对他们的爱仍是一样的,但我不能总是同样去对待他们每一个人了。 现在,他们都已长大成人,许多方面,他们之间的差别简直不能再大了。我早年追求一致的做法现在看上去确有些荒唐,我感谢上帝给他们每一个人判断力,去按照自己的兴趣做事,培养自己的技能,成为他们自己。他们每个人也许都有自己想改变的地方,人总有地方需要改善,但我深爱着原原本本的他们。 ***** 孩子对事情记得很清楚,且会直接受到父母的态度和父母对他们看法的影响。因此,如果你时常对你的孩子或别人说些对他们有信心的话,谈论他们好的方面,如果你对他们怀有积极的看法,这就将会对你的孩子产生良好的、增强信心的正面影响,他们也将会变得更加像你对他们所想和所期待的那样。但如果你对他们尽怀着消极的想法,谈论他们不好的方面,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这都将使他们对自己产生消极的想法,影响他们的快乐和自尊、他们的表现,以及他们的自我评价。信心会带来更多的信心,积极的态度也会为你和你身边的人培养更加积极的态度。要使一个人最大限度地发挥潜能,需要别人对他有信心。 你的孩子与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一个孩子都不一样,这正像你也和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父亲或母亲,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人,你的孩子也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你的孩子不具备你所希望的某种天赋,这也不等于说他就比别人逊色,没才能,有缺陷,智力或能力方面有问题,以致没能力去过上美好的生活,成为一个好人。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并不表示他无法对别人的生命造成影响。这也不等于说作为父母,你就没做好,没能帮助你的孩子成为你认为他们应该成为的人。你没有失败,你的孩子也没有失败。每一个孩子都有其闪光的一面。 柯杉铭 我和太太原本计划和几个朋友及家人,在家为女儿奥德莉开个小型派对,庆祝她的第一个生日;结果我们却在她外公外婆经营的餐厅里,举办了一场以杯形糕饼为主题的盛会。无可否认,这么做每个人都很开心。奥德莉被人安稳地抱着,大部分时间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生日会的整个过程。后来,尽管(或是因为)有那么多人鼓励她那么做,她断然拒绝摆姿势、和她那一根生日蜡烛合照。 人们常说时光飞逝,的确如此。或许是因为我正在变老的缘故吧。在我孩提时候,每日、每周和每个月(更不要提每年)的时光,似乎过得那么缓慢。但现在看来,我第一次见到奥德莉,就像几周前才发生的事情。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一天,护士第一次给奥德莉洗澡,然后她第一次在我的怀里睡着,最初印象和感情,都宛如昨日,历历在目。 在她出生前,我常听见一些父母亲们说到养育孩子的喜乐,但我自己无法确信。我相信那些父母们真的以为他们是快乐的,但我不理解他们如何能快乐。他们的生活难道不会变得比以前更有压力、更疲惫和更忙乱吗?他们自己的空闲时间岂不是变得更少了吗?如果他们的孩子翻倒一碟食物,岂不会让他们感到很尴尬吗?当他们已经很累时,孩子的哭闹岂不会让他们更疲惫不堪吗?当孩子很黏人或不听话时,难道不会让他们气恼吗?我知道我一定会是的。虽然我很喜欢与别人的孩子玩,但我更看重自己的时间和安逸舒适,以致我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然而,现在我无法想象没有奥德莉的生活。她的每个微笑、每个响亮的笑声、每个新发现、每次学会玩一个新玩具、每次学会模仿不同动物的鸣叫声,都让我感觉无比的幸福和感恩,因为我的生命里有了她。她最新的发现是︰当她要我同她玩耍或是读书给她听时,得到我注意力的最有效方法就是发出刺耳的一声尖叫。但即使如此,我还是那么爱她,她带给我的快乐丝毫不减。 Image courtesy of arztsamui at FreeDigitalPhotos.net 妈妈生日那天,我正想着她,然后发现我的童年时代有一点很特别——那些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具体地说,我正在想着小时候过圣诞节的情景。记忆中特别的地方,并不是我们收到了多少礼物,礼物有多珍贵,或参加过的晚会。不如说,是那些简单的事情。
我首先想到的那个圣诞节里,我们全家一起,特别努力地做一些事情。我们用旧木板在客厅里布置基督诞生场景,上面放些小松树和我们自己做的人物小雕像,给这些雕像穿上我们自己做的小衣服。 在另一个圣诞节里,录音带中播放的圣诞颂歌(这对我们孩子还是第一次)和从我们悬挂的袜子中找到橘子及用锡纸包裹的坚果、葡萄干的快乐,温暖了我们住的又小又冷的房子。 还有我更小的时候过的圣诞节。我们把爆米花穿成串,挂在树上。十二月还没结束,爆米花就所剩无几了,因为有一只聪明的小老鼠,乔装成一个扎小辫儿的三岁小女孩,每逢她以为无人注意的时候,就会咬掉几颗。 还有我九年那年过的圣诞节,一个惊喜正等着我们六个小女孩醒来——一排白色的鞋盒子,每一个上面都清楚地写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里面装着很特别的我们需要的东西,或是可以玩的东西——跳绳,抓子游戏,梳子或发夹,小件衣物等。 想着那些特别情景,我非常希望能在今年圣诞节把同样的爱、兴奋和温暖送给我自己的孩子。我希望他们能有快乐的回忆。我这时意识到了是什么使得那些时刻变得非常特别:是父母的爱和他们所给予我们的时间,花时间跟孩子在一起显示了他们的爱。 对,我们没有许多物质上的东西,但我们拥有彼此——正是这些使我们的圣诞节变得非常快乐、特别。 ***** 只有当我们以爱为中心,而不是以装饰、礼物或庆祝活动为中心时,我们才能更好地享受圣诞节。爱是圣诞节的精髓。 圣诞节是同你的家人共度的美好时间,也是珍惜和庆祝你所得到的爱的时刻。你可以去享受喜庆的装饰,美味的食物及赠送礼物,但不要让它们使你忽略了最棒的、也是最重要的东西,那唯一可以持续永远的东西,也就是圣诞节的精髓——爱。 Image courtesy of David Castillo Dominici at FreeDigitalPhotos.net 沙琳达
“妈妈,我觉得你比我们还喜欢那些玩具。”我记得在一家大减价商店里对妈妈这么说。她仔细地检查每一样玩具、翻阅每一本书、细数拼图玩具的件数,将玩具各部分组装在一起(折价商品往往会有缺的件数)。那时我确信她和我们这些孩子一样喜欢那些玩具。她总是留心那些特价品的资讯,所以她和辛勤工作的父亲,能够把礼物放在圣诞树底下,给我们这些孩子们。 然而,爸妈给我们的不限于物质上的东西,有时他们的礼物是身体力行的,比如说带我们去公园,一起玩我们最喜欢的游戏,一起穿过树林去远足,或是去参观一些历史古迹。 现在回想起来,我清楚地知道,其实我的父母并非如我想的那样喜欢那些玩具之类的东西,他们只是喜爱给予。他们总是在给予,无论是给出他们的时间和关注,还是帮助我们做学校的功课或是项目,或是倾听我们说话,他们总是在全心付出。 圣诞节又要来临了,我不禁回想起从前的圣诞,并为那些简单却充满爱的礼物而感到惊叹。我几乎记不得圣诞礼物本身是什么了,但却永远忘不了爸妈浓浓的爱意和给予! 现代商家发掘出那么多可以送礼来庆祝的节日,这些节日纷至沓来,有时候我们都忘了自己为什么买礼物、为哪个节日买礼物。不过,等一等,你何不停下来思想一下,你曾得到最难忘的礼物是什么、而你为何仍那么珍惜它们。它们是那些你看得见、摸得着的物品,还是那些礼物中所传达的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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