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位护士带我进入了祖母的病房。祖母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瘦小纤弱。在进入病房之后,我便安静地坐了下来。 那时,我却缺少自信心。我刚刚放弃了一份可以上医学院的全年奖学金,每个人都认为我犯了一个大错误。当时,我迫切地想知道祖母的意见,但护士却警告我说:祖母非常虚弱,她所剩体力已经不多了。在大约半小时之后,祖母似乎仍然毫无动静,于是我便开始向她说话。突然她醒了过来,问我说∶“丹尼,是你吗?” 她向我叙述了她的信仰是如何支持和引导了她一生的。几分钟之后,我们便感到四周充满了一种平安的气氛。我给了祖母一个亲吻,然后便打算转身离开,但我似乎听到了她在轻声地说着一些道别的话;于是,我便靠近她去聆听,她说∶“我相信你。” 当天晚上,祖母就过世了。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在从事心理学的工作,我曾经多次运用过她对我所说过的话。因为这四个简单的字可以完全地改变一个人的生命。 --丹•孟高默利(Dan Montgomery) *** 在我父亲过世前的一个星期,我正在上大学四年级。那时,他把我拉到一旁,给我看他所收藏的那些他曾在报纸和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剪报。当时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这些收藏。当我惊讶地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回答说∶“你母亲曾劝我不要这么做,因为我没有读过大学。但是,我私下却这么做了;所以,她对此事才毫不知情。” 虽然,我的母亲并非有意地在劝阻他去这么做,但她却说过,对她来说,有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这就是:一个从未受过高深教育的人是不应该去写作的。 但我的父亲并未因此而感到灰心丧气,他只是“把他的光藏在桌子底下”了。他还告诉我:他曾为“先进”杂志("Advance" Magazine)写了一篇文章,但却没有被刊登出来。他还说∶“我想,这次的目标可能是高于我的能力了。” 他对我所说的、有关他对写作很感兴趣和他曾给“先进”杂志投过稿的事情,使我深受感动。几天之后,我父亲便在波士顿的一个地铁车站里突然过世了。在他出殡的那一天,我们收到了最新出版的“先进”杂志,而在这期杂志里真的刊登了他的文章!但假如他没有告诉我这个秘密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去阅读那期杂志的。 我把父亲的照片和那篇文章一起镶在了镜框里,并挂在我的书房中。每当我瞥见它时,便联想到:如果曾经有人对他充满了信心的话,他可能已经成为一位作家了。 我们生活在一个令人灰心丧气的世界里,到处都有一些会来贬低我们的人;所以,当我们能够说出“我对你有信心”这几个简单的字时,我们将会给对方带来多么大的快乐和鼓舞啊! --弗洛伦斯•李陶尔(Florence Littauer) Photo by By C. Szeto from San Francisco, California, USA (Flickr) [CC-BY-2.0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2.0)], via Wikimedia Commons
0 Comments
魏珍玲 美国宾夕凡尼亚大学前社会学系教授詹姆士H.柏撒德博士(James H. Bossard)认为,家庭生活最大的薄弱之处,就在于父母在孩子面前说话的方式。他广泛研究了许多饭桌上谈话的记录,写道:“我发现家家都有确定、基本不变的对话习惯,而批评式谈话最为普遍。这类家庭的成员极少有好话,他们不停地抱怨朋友、亲戚、邻居,从超市排队结帐到老板的愚蠢,几乎生活的每个方面。” “这种长期负面的家庭气氛,对孩子造成破坏负面的影响,导致这些家庭的孩子相当大一部分反社会、不受欢迎。家中这种充满敌意的态度,许多时候致使他们互相争吵,孩子们耳濡目染这样的模式,导致他们产生问题。” 柏撒德博士还说道:“很久以前,一位伟大的‘老师’(耶稣)指出,入口的不能污秽人,出口的乃能污秽人。” 我们所说的话显露出我们的品格:“心里所充满的,口里就说出来,” “善人从他心里所存的善就发出善来;恶人从他心里所存的恶就发出恶来。” 改变我们话语的质量,方法在于改变话语所出的灵。 林安娜 那是个特别闷热的夏天,我和儿子杰佛瑞已经旅行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全身疲惫的坐在意大利北部一间通风不良的巴士站候车室里。“我一定得来吗?”他咕哝着说。 我当初是怎么会有这个主意的呢?把一个十四岁大的男孩从他那些朋友那里拽走,去探望他的祖父母,这对一个青少年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玩或有意思的事。 我们仍必须等一个小时,才能搭乘巴士,以到达目的地。候车室里沉闷的空气和我们俩人之间的沉重气氛,我不知道这两者之间哪个更糟糕。“你想吃点冰淇淋吗?”我问道。 我这么做通常会有效,至少以前是。但这次不管用了。“不想!”他断然拒绝:“我不需要。”我的小男孩已长大了。 我快没耐心了。“好吧,那我自己去买冰淇淋了。”我拿起钱包往车站的咖啡店走。 当我回来时,杰佛瑞正与一个比他年长一两岁的男孩子说话。“以马内利是罗马尼亚人,”杰佛瑞介绍:“但他的意大利语说得很棒。他同妈妈和两个妹妹住在附近的一辆拖车里,他还做些零工来补贴家用。”以马内利性格开朗、举止有礼,他说他愿意做几乎任何工作。 因为我回来,他们的交谈中断了一会儿,不过现在又热络地聊了起来。当杰佛瑞告诉以马内利他曾经参加一个位于罗马尼亚提密索拉的夏令营时,以马内利感到很兴奋。“我就来自那里!”他说。我看得出以马内利因为能找到一个和他年龄相近的男孩一起聊天和放松,真的很开心。同时,杰佛瑞看来也很高兴认识这个男孩,并对他的生活很感兴趣。这男孩虽然与杰佛瑞年龄相近,却已在供养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们。 当我们要上车时,杰佛瑞送给他的家人一些钱。 “妈,”当我们上车就座后,杰佛瑞小声地对我说道︰“这比冰淇淋好一百倍!” 有时当我们不开心或沮丧时,只须付出一点自己,就可帮助我们忘记挫折。 今天,我试听了一个歌曲样本。我以前试听过很多这样的歌曲,但这一首实在粗糙。我憋着劲试图不让它刺激我的神经。我的朋友在播放这首歌之前,已经提醒我,这只是个样本,可我的准备仍旧不够。我希望他没看到我如坐针毡的样子。
经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的内心煎熬之后,上帝终于接通了我的灵。 “那只是一个样本,”他在我心里说。 “我知道,我回答说,可它实在太难听。” “你应该像作曲者那样去听——像它应有的样子,而不是它现在的样子。” “这倒是个有趣的办法。” 让我惊奇的是,这办法立竿见影。当我不去注意那些粗糙的背景噪音、错拍、走调时,那首歌听上去其实挺不错。它的调子后来变得很美,很轻松,与歌词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对我的朋友说,我期待着听到它的成品。 人一生都在犯错误;他们说错话,做错事,有时一个错误会一犯再犯,有时则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我们每个人都有许多地方需要他继续修正,而这,需要时间。 当我们能够这样去看我们的孩子时,即不去看他现在的样子,而是看他将会成为什么样子时,每个人最后都会成功。他有犯错误的余地,可以从磨难和错误中学习,因此就可以不断成长。 爱的触媒 人人都有好品质。在别人身上找些具体的品质,就是那些你能真诚地去称赞的品质,然后慷慨地去赞美。你若不能马上找到,就向深处看。找到那些特别的品质越困难,你和你所称赞的人获得的回报就可能越大。如果你能在你的孩子身上找到好品质的一线矿脉,接着通过赞美,用爱的光去照亮它,它就能把你直接带到母脉上。你的孩子将向你敞开生命,你也将在他们身上发现许多美好的地方。 诗琪
研究报告 科学家们最近有一个非常惊人的发现,他们找到了一种肉眼看不见、鲜为人知的寄生虫——抑郁虫。它之所以有这样的名称,是因为它对寄生宿主——人类的精神和情绪,会造成消极的影响。它很小,肉眼看不见,但其感染的症状却非常明显。它寄生的方式是紧贴在柔软的内耳膜上。它微小翅膀的振动频率,让人察觉不到,但其振动频率却会干扰人的脑波,让患者感到混乱和抑郁。 人们很难把这些消极的感应与自己的想法加以区分,于是患者很容易会相信这些消极的自我交谈。寄生虫侵扰情形更严重时,抑郁虫可以进入宿主的脑部,繁殖成千上万的小抑郁虫,而这些抑郁虫可经由宿主的消极言谈,通过空气迅速传染给他人。 抑郁虫会为人带来严重后果,一旦发现被感染,应该马上治疗。一定要设法把抑郁虫从患者的耳部除去。 一般情况,寄主可自行治疗,方法是把头往有抑郁虫的耳朵一方倾斜,剧烈跳动,同时拍打头的另一侧。如不确定哪只耳朵有抑郁虫,为安全起见,应对两只耳朵均施以此法。如果有一只以上的抑郁虫,也许必须重复这个过程。 对极度严重或顽固的病例,患者可能会需要帮助。如果用枕头击打头部无效的话,也许有必要采用震惊疗法。泼冷水的方式几乎屡试不爽。为避免再次感染,可为患者戴上耳机,播放一些令人开心的音乐和激励人心的朗读,并与患者练习积极的自我交谈。 (警告:枕头和泼冷水疗法,仅限于有资格成人施行。若孩童自行尝试这些动作,可能导致伤害或损害。) 临床研究 通过对我的孩子和青少年进行临床研究,我发现,上述疗法对于帮助他们脱离自怜和其他消极情绪,相当有效。 譬如说,有一天我走进厨房,发现十三岁的女儿正面对着堆满碗碟的洗碗槽抽泣。我同情地对她说:“我很抱歉,看到你不开心,我希望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事实上是,我太爱你了,所以必须这么做……”我一边说,一边就从背后拿出枕头,开始治疗。我女儿笑了,求我饶她。经过治疗后,患者恢复得非常好。 她回去洗碗,但让我沮丧的是,她很快就旧病复发了。该采取第二步疗法了。我拿来冷水。她看见了,但没想到我真会这么做。在屋子里略为追逐之后,我把她逼到墙角,接着……哗!连她自己都觉那很有趣,我们一起大笑了一会儿,然后碗也快洗完了。 女儿情绪起落很大,作为母亲,我曾花了许多时间,跟她讲道理、劝诱她、尝试用各种方法,想帮助她脱离荷尔蒙造成的忧郁心态,但最近我发现,抑郁虫治疗法甚至更有效,且更快见效。 一旦抑郁虫患者明白其中的危险,他们可以学会自己识别症状,藉着拒绝消极或具破坏性的自我交谈,来保护自己。一分预防胜于十分治疗。警惕抑郁虫! Image courtesy of pat138241 at FreeDigitalPhotos.net 班上有两个名叫约翰的学生。一个门门都是A ;另一个是F 。前者与别人关系融洽,与老师配合,学习努力,在学生中很受欢迎。而那位F 学生整天闷闷不乐,发脾气,不与人合作,捣乱,总体上讲,没人喜欢他。
一天晚上,在家长与教师交流会上,一位兴奋的母亲前来问老师:“我的约翰在校表现怎么样?”老师觉得F 约翰的妈妈应该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所以,他就对A 约翰大加赞扬的一通,说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学生,受同学欢迎,与人合作,学习刻苦,将来一定前途无量。第二天早上,约翰——F ——上前对老师说道:“我非常感激你对我妈妈说的那一切,我只想告诉你,我会下功夫学习,把你说的都变成现实。”到那一学期末,他升到了C-,到年级终了,他已成了优等生。 我们若能对待我们的孩子像对待“另一个约翰”一样,他们的表现就很可能会有大幅改善。有人说得很好,因鼓励而成功的人,多过遭责怪而成功的。这个例子使我们不禁思考,如果有人对世界上所有“另一个约翰”善言有加,他们会怎样呢? ***** 感激他人 渴望得到感激,是人类最深切的需要。去真心诚意地对你的孩子表达感激吧。给与你的孩子至诚的认可,给你的孩子很多的赞美,那么,你的孩子就会珍惜你所说的话。 每个人都喜欢觉得自己是重要的。每个人都渴望得到赞美,都渴望得到别人真诚的感激。“我因你而引以为荣”,是可以使别人感到自己重要的最珍贵的一句话。 几乎每个人都需要鼓励!大部分人,都不会自视甚高,都会感到有些自卑,对自己感到有点失望。因此,鼓励他人就很重要了!赞许会使小孩子进步成长!称赞孩子的好行为,比责备他的坏行为更重要。要时刻强调积极的一面! 无论是在婚姻中,是与孩子在一起,是在工作场合,还是其他在任何社交场合—对某种行为或品质给予一点点赞美,一点点真诚的感激,其作用常常远远大于找一大堆过错。只要我们去寻找,即便在那些最不可能、最不讨人喜欢、最无能力的人身上,我们通常都能找到一些值得赞扬和鼓励的地方。我们大多数人,在得到别人的赞许后,都会想加倍努力,以继续取悦别人,在知道我们做得不错后,都会想做得更好。 Photo courtesy of Stuart Miles/Freedigitalphotos.net 齐格勒著
让孩子们参予 我们大家共同拥有的一种需要,便是被爱和被了解的需要。在家庭讨论活动中,如果孩子从沟通中感到自己是家庭的重要份子,我们便建立起了一辈子享受不尽的亲密感。 要留心你的语气 很多时候是孩子在试验我们,他们在试探我们的权威性,看我们会不会放弃、让他们得逞。然而,规矩和界限一旦被坚定地订好,孩子便会去适应、接受那些限制,并因此觉得感恩。 下指示和拒绝的声调语气,相当重要。声调语气是你最有效的沟通工具,其抑扬顿挫不但应传达出你的权威感,同时也应让孩子感受到你的爱与关怀。你必须加以努力、对他们所经历的敏锐地感觉到和对自己的语气有纪律,才能做得到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家是需要最佳心智与爱心的场所。 当你必须说“不”,你必须要稍加思考后再说。你若是常从“不”改说“好”,以后孩子便会去探测你所说的“不”是否仍可改变,这样便会引起不断的冲突与斗智,既耗时间,也费精力,更打击了孩子接受与认定父母权威的信心。你说“不”的时候,应该要坚定,并且坚持下去。 用你的“不”来教育孩子∶有时你说了“不”,孩子一定会问为什么,你可以柔和地说∶“你自己认为是什么原因呢?你能否想出来,我们为什么不愿你做这事,或去这地方?”很可能孩子就提出了几个相当不错的原因,也许是你从未想过的理由。(如果你处事公正,又与孩子沟通良好,这样的可能性便很高。) 提高声量可能会引起麻烦 和孩子沟通的时候,父母最易犯的错误可能是声量问题。怀恩大学的研究员将孩子分为三、四岁与五、六岁的两组,研究显示出一些有趣的事实。 研究人员对孩子发出指令,有的是积极的、如“拍拍手”等,有的是负面的、如“不要摸鼻子”等。每当研究人员轻柔地说,两组孩子都照指令做。但是,研究人员一提高声音,尤甚三、四岁那组的孩子会做出相反于指令的动作。特别是年纪愈小的孩子,通常会因父母大声喝止,因而更注意他们不该做的动作,使孩子反而做了危险的事。 真正的权威是沉着、平静、柔和、坚定的。当你无法压制自己的脾气时,你就会失去孩子对你的敬爱,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可以借着激怒你来控制你了。以适当的声调表达,作坚定的指示,既具威力,又具说服力和鼓励性。当孩子看到你能够控制住自己,控制住状况,他们就会顺服于那柔和、权威、自信的声调。 要得到最佳效果,就要说 “请” 在家庭里,有礼貌的沟通是互相影响的。当孩子有所要求,要教他们用“请”字∶“妈妈,请再多加点牛奶给我好妈?”或是∶“爸爸,请你帮忙我脱下靴子好吗?”同时,你自己也要以身作则,用如此有礼貌的问法∶“请整理好你的床。”或是∶“请安静点。”孩子照做之后,你要说∶“谢谢你。”这样的礼貌并没有将你的权威打了折扣,反而教了孩子在受惠时会说谢谢。 这种方法能有效地教导顺服与礼貌,诚如安苏利文谈到海伦凯勒所说的∶“我对此曾多加思想,而我愈多思考,我对此事愈是肯定,那就是,顺服乃是知识和爱进入孩子心灵的大门。” 每件事物都在传达一个讯息 我们用许多不同的方法和孩子沟通。我们的姿态间接表达许多讯息;我们的话语、与他们相处的时间,也能作直接的沟通。以结果而论,影响最大的沟通,是在父母谈论孩子的时候。不管孩子是否在场或是假装没有听到,父母对孩子真正的感觉,常会表露于讨论孩子的时候。孩子会相信所听到的对话内容,而且会照所说的做出反应。 我听过父母称他们的孩子为怪物或笨蛋,也听过父母说出这样冷酷无情的话∶“当他三年级阅读测验不及格,我们就知道他会很麻烦,永远当不成好学生了。他在学校的表现太差劲了,不过我早就预料到了,他在家里就是笨兮兮的。” 我要强调一个想法作为本章的结束,这是家庭沟通的钥点,大多数人都明白,但是却很难做到。这个钥点便是倾听,真正地倾听。当子女或父母感到自己的话有人听进去,就会尊重听者,也尊重自己,因为他们所说的话有价值。 Image courtesy of anekoho at FreeDigitalPhotos.net 大部分成年人看到孩子们高兴地玩耍,间或都会希望自己能回到童年时代。孩子们看上去那样安宁、快乐,几乎无忧无虑。他们动辄欢笑,他们对所做的事情,无不投入,连最简单的小事,也都能让他们兴奋不已。他们一般有些小小的且极为短暂的担忧,很少会持续几分钟或一小时。他们快乐和全神贯注的时间大概会比你多很多。
孩子们为什么看上去那样安宁呢?显然,他们没那么多事情要做,但这并不是根本原因。让他们心灵中充满那么多和平的,与其说是没有工作,倒不如说是几乎没有对未来的恐惧。 孩子越小,对未来的恐惧就越少。及至年龄大一些,就接触到了更多的问题和压力,很快,他们便开始担心自己的成绩报告单,接着,开始看镜子,忧虑自己长大后是否会变得很丑。快要成年时,对未来的忧虑开始增加了,有时,甚至会侵蚀从简单生活小事所来的激动。不知不觉中,他们就已经步入了成年人行列,承担起了全部责任和很多恐惧与担忧。 对未来的恐惧与担忧不幸成了成年人生活的一部分。担忧与恐惧的程度因人而异。有些人背负着更多责任,因而担忧也更多。也有人因个性关系,更容易感到恐惧。还有人恐惧和担忧,是因为从前有过负面经历。每一个人都要去应付恐惧和担忧,或是工作方面,或是孩子方面,或是健康方面,或是职业方面。 你们当然不能变得像小孩子那样,不用承担责任,不用做任何工作,整天玩“假扮”游戏,然而,你可以学习像小孩子那样,活在当时,享受生活中的简单事物。 下面就是一些经受遭受忽视的简单的生活乐趣:
以上这些,也许你会觉得有些好像很可笑。在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时候,它们甚至似乎是浪费时间。 轻轻地做一次深呼吸。再做一次。现在,花几分钟时间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别管你的烦恼。别管你的生活。感激生活中的那些美好事物。感觉不错,是不是?即便仍旧没效,只要你变得更加像小孩子,养成享受生活中简单小事的习惯,你就一定会感觉好起来。 要留心你的语气∶很多时候是孩子在试验我们,他们在试探我们的权威性,看我们会不会放弃、让他们得逞。然而,规矩和界限一旦被坚定地订好,孩子便会去适应、接受那些限制,并因此觉得感恩。 下指示和拒绝的声调语气,相当重要。声调语气是你最有效的沟通工具,其抑扬顿挫不但应传达出你的权威感,同时也应让孩子感受到你的爱与关怀。你必须加以努力、对他们所经历的敏锐地感觉到和对自己的语气有纪律,才能做得到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家是需要最佳心智与爱心的场所。 当你必须说“不”,你必须要稍加思考后再说。你若是常从“不”改说“好”,以后孩子便会去探测你所说的“不”是否仍可改变,这样便会引起不断的冲突与斗智,既耗时间,也费精力,更打击了孩子接受与认定父母权威的信心。你说“不”的时候,应该要坚定,并且坚持下去。 用你的“不”来教育孩子∶有时你说了“不”,孩子一定会问为什么,你可以柔和地说∶“你自己认为是什么原因呢?你能否想出来,我们为什么不愿你做这事,或去这地方?”很可能孩子就提出了几个相当不错的原因,也许是你从未想过的理由。(如果你处事公正,又与孩子沟通良好,这样的可能性便很高。) 提高声量可能会引起麻烦∶和孩子沟通的时候,父母最易犯的错误可能是声量问题。怀恩大学的研究员将孩子分为三、四岁与五、六岁的两组,研究显示出一些有趣的事实。 研究人员对孩子发出指令,有的是积极的、如“拍拍手”等,有的是负面的、如“不要摸鼻子”等。每当研究人员轻柔地说,两组孩子都照指令做。但是,研究人员一提高声音,尤甚三、四岁那组的孩子会做出相反于指令的动作。特别是年纪愈小的孩子,通常会因父母大声喝止,因而更注意他们不该做的动作,使孩子反而做了危险的事。 真正的权威是沉着、平静、柔和、坚定的。当你无法压制自己的脾气时,你就会失去孩子对你的敬爱,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可以借着激怒你来控制你了。以适当的声调表达,作坚定的指示,既具威力,又具说服力和鼓励性。当孩子看到你能够控制住自己,控制住状况,他们就会顺服于那柔和、权威、自信的声调。 要得到最佳效果,就要说“请”∶在家庭里,有礼貌的沟通是互相影响的。当孩子有所要求,要教他们用“请”字∶“妈妈,请再多加点牛奶给我好妈?”或是∶“爸爸,请你帮忙我脱下靴子好吗?”同时,你自己也要以身作则,用如此有礼貌的问法∶“请整理好你的床。”或是∶“请安静点。”孩子照做之后,你要说∶“谢谢你。”这样的礼貌并没有将你的权威打了折扣,反而教了孩子在受惠时会说谢谢。 每件事物都在传达一个讯息∶我们用许多不同的方法和孩子沟通。我们的姿态间接表达许多讯息;我们的话语、与他们相处的时间,也能作直接的沟通。以结果而论,影响最大的沟通,是在父母谈论孩子的时候。不管孩子是否在场或是假装没有听到,父母对孩子真正的感觉,常会表露于讨论孩子的时候。孩子会相信所听到的对话内容,而且会照所说的做出反应。 我听过父母称他们的孩子为怪物或笨蛋,也听过父母说出这样冷酷无情的话∶“当他三年级阅读测验不及格,我们就知道他会很麻烦,永远当不成好学生了。他在学校的表现太差劲了,不过我早就预料到了,他在家里就是笨兮兮的。” 这个钥点便是倾听,真正地倾听。当子女或父母感到自己的话有人听进去,就会尊重听者,也尊重自己,因为他们所说的话有价值。 [这则短篇故事原本为教育研讨会所出版。它探讨老师们对学生的将来可造成的正面影响,而家长及照顾者可从中学到的功课。] 这是个漫长而劳累的一天;对我这位在伦敦东区普通中学任教的男数学老师而言,那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上这所学校的学生一般都是工科或技工科,今日被称为职业训练,而不是学科。总之,他们中有一群人需要被留校察看,时间是每个星期四在学校下午四点下课后,留校一个小时半。 这个星期刚好轮到我看管他们,我就像那些无法在四点回家的学生们一样恼怒。当天值日老师需要自己想出及建议一些活动,给那些学生坐着做,所以我们会尽量让他们做他们想要做的事,因我们不想要工作更多。比较认真的老师会利用这段时间来改作业及诸如此类的事,但我们大部分人通常会坐在那里读报。我的大脑和神经系统在这时候通常已负荷过多,所以当我玩纵横填字谜或凝视窗外,就觉得很满足。那一天,我正在观看夕阳。 每隔十五分钟左右,我就会在桌子之间的通道尽职的来回走动,确保学生没有在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这时候我来到了年仅15岁的帕拉玛.赖玛丽旁边,她正用双手盖着脸颊,手肘压在一本敞开着的练习簿上。她来自伯蒙西后街工人阶级的家庭,是我四年级数学课里的一个学生。她因为在校里的一间厕所偷抽烟而被抓到,所以被留校察看。 “一切都还好吗?赖玛丽小姐?”我这么问她,但不并期待她会回答,也不管她是否会回答我。 她抬起头来呜咽的红着眼眶看着我,很显然是在哭。 “我就是不懂。”她带着鼻音嘀咕的说。 “不懂什么?” “这个……” 她以肮脏的指甲指着那本破旧而污秽的练习本,还有那肮脏且被涂满数字的一页,她在书的边缘画上图案及花样。我认出介于所有充满幻想的涂鸦当中,她尝试要解答的数学问题。 “老师,是家庭作业。”她边说边拉着她那把被人取笑的头发。 我很早就认定帕拉玛.赖玛丽会失败,所以几乎不再检查她每日的作业,更不用说她的“家庭作业”了。她只剩下几个月就毕业了,总之,她会毕业离开学校,过着倚赖儿童福利的生活--我这么判断。她没有读数学还有任何其他学科的天赋。 “嗯,继续下去吧,赖玛丽小姐。”我看着手表的说。还有1小时10分钟才可以回家。 突然间,出乎她和我的意料之外,我拿起她的练习本,然后回到我的座位上,不经意的坐下来翻阅帕拉玛.赖玛丽那用铅笔乱画出来的痛苦数学世界。我在她计算数学的那一页停下来。她泪水滴落的部分仍然潮湿,将本子的绿色线条都弄脏了。对我这位富有说服力的人而言,你也许会认为处理这种情况很简单,但我无法适当形容自己那一刻的感受。那就好像是帕拉玛.赖玛丽的世界就敞开在我眼前,她那肮脏的短铅笔所痛苦涂写出来的每一样东西,都在描绘着她和一位离了婚、而且因服药而心烦意乱的母亲,住在伯蒙西后街一个小屋里的情景。 那时,我避免形容那种征服我的力量,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但现在我确定那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心痛的想要哭,而帕拉玛却坐在椅子上期待的看着我。 “我需要出去一下。”我喉咙哽咽的这么说着。 “赖…玛丽小…小姐,你可以暂时监督教室的秩序吗?”我发现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她好惊讶,所有留校察看的学生们也吓了一跳,特别是我自己。 她的脸部散发出笑容。“当然了,老师。我的意思是……” 我将自己锁在厕所里,坐下来哭。我不懂为什么,但我觉得自己好蠢及软弱,但同时也感觉很好。我在里面坐了大约有十分钟时间,安静的思考,尝试分析自己的情绪。但我的分析似乎是白费的,在我有所顿悟之后,我突然看见以前的自己:高傲、愤世嫉俗、冷嘲热讽,还有自认为博学多闻及精通事故。那是一种很挫败的景象,我很容易就厌恶自己,我悲伤的断定--别人一定也认为我很讨厌。 总之,我走出厕所,决定要将这份奇怪的悸动保留在心中。远离我的沈思,我将脸洗一洗之后走回到教室去。 “帕拉玛小姐,大家表现的还好吗?”我微笑的询问着。 “喔,他们都表现得很好!”她咯咯笑的说。 “我很高兴听到这句话。好,过来这里,让我们来看看这个数学问题。” 赖玛丽的脸又拉长了,她看起来好像又要哭了一样。但她勇敢的走到前面,我示意要她拿一把椅子坐到我旁边。 “老师,抱歉!”她说。“解释是没有用的,我就是不懂。” “要解答这个问题可能非常简单,”我轻声的说。“看看你画的这朵花?它叫什么?” 帕拉玛.赖玛丽的眼神散发出光芒。“风铃草,老师。但那和数学问题无关啊。” “我知道,”我说。“这朵一定是番红花。” “是啊。” “这朵是什么花?” “那是荷包牡丹,我妈妈最喜欢的花。但是……?” “我注意到你一直在画这一朵,但你却不断的涂改它。” “喔,是的。那是满天星,我最喜欢的花。但一直画不好。花瓣的形状,看到了没?” 我点点头。 “老师,其实我一直画不好大部分的花瓣形状。当然荷包牡丹就容易多了。” “听着,我不是画家。”我边打开桌子抽屉边说。我在里面翻找,直到我拿出一个几何图形的样版。 “但这个花瓣的形状似乎是根据不规则四边形的样子。你看到没?” “喔,对啊。” “这一个的形状有点是六角形--你知道吗?六角。这一个当然是菱形--钻石形。” “没错,老师。当你以这种角度去看时,就简单多了。” “你肯定很喜欢花,赖玛丽小姐。” “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但家里都没花,没有花园,而且房子很暗。” 我将练习本翻回几页。“你好像要在这里使用这两款画图。” “是啊。我妈本来要在我生日时买刺绣箱给我当礼物,但她没有钱,她好贫穷。可是没关系,我不在意。我本来想绣一条满天星环绕着荷包牡丹的桌垫,给她当圣诞节礼物。” “我了解。” “总之,老师,一旦我毕业有了工作,也许我可以存一点钱。” “很好,赖玛丽小姐,你可以回座位了。”我说。我注意到学生们开始窃笑及私语。我将样版拿给她。“拿去,这个送给你。希望这对你有帮助” 她露出了笑容。“老师,谢谢你。” *** 七月底不久就来临了,那代表学校也即将结束,我们大部分人都兴高采烈的期待着六个星期的暑假。然而,对几位即将离校的学生而言,这种期待通常也夹杂了某些需要开始找全职工作的恐慌;帕拉玛就是其中一位。 我在学期最后一天准备要锁抽屉的时候,帕拉玛轻敲着空教室门上的玻璃窗户。我请她进来。 她含着泪水的走向我这里。“我只想说再见,老师,谢谢你教导的一切。” 一切?从留校察看的那天之后,我只有在经过她的座位时对她点头表示,我对她使用几何样版在绘制花卉方面的一点认同,她会将练习本打开来让我仔细检查。但从我偶而的微笑及点头当中,我们很少交谈。 “再见,赖玛丽小姐。我祝你万事如意…嗯…也祝你找到合意的工作。” “谢谢老师。看起来我好像会到‘易购特’超市当出纳,至少暂时会这么做。那至少可以加强我的算数能力!” 我们不自在的安静站着,我看着我那打开一半的公文包,不能反悔自己那天早上所做的决定。我快速的将手伸进皮箱,拿出一个用缎带绑着的礼物送给她。 “若你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打开看看,”我含糊的说。“或等到你回家也可以。” 她初时有点犹豫不决,但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就打开包装纸看看,接而惊讶得张口结舌。 当帕拉玛摇着头及惊讶的看着礼物时,我解释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但对我而言,在艺品店里跟老板解释,我需要为一个‘朋友’买刺绣箱,也需要极大的勇气呢!” “老师,你不需要这么做的。” “也许我不需要这么做,赖玛丽小姐。其实,我是在你留校察看后的那个周末买的,但一直没有勇气拿给你。我一直将它摆在抽屉里。也许我选错了时机,但我决定今天你若进来跟我说再见,我就会把它送给你。若你没有进来的话,我最后可能也会把它寄给你呢。” 帕拉玛皱起那苍白又紧绷的脸,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她无言以对了一会儿。 “老师,非常谢谢你。我会一辈子都珍惜它的。” *** 来年,我因为心脏周围出现水肿,医师建议我搬离伦敦。最后,我到苏格兰阿伯丁大学附近的一所综合中学担任副校长的工作,在那里工作了24年,直到62岁才退休。尽管医生本来判断我的状况很严重,但我认为我曾经延年益寿了。 然而,一种很奇特的“巧合”在我学校任职结束的那一天发生了。为了庆祝我「退休”,我到附近的酒吧里参加一个小聚会,我很高兴学校的同事,及过去十几年来被我教过的毕业生们,为了对我表示谢意而这么做。我心极为感动、以致心脏再度疼痛起来,就像当初在东伦敦普通中学的那种感觉一样,最后我得先离开。一位名叫爱迪斯.史丹威的年轻女同事,殷勤的载我回到我那可以眺望城市广场的一房公寓里。她问我是否需要帮忙,开始时我有点犹豫,因我一直都是单身。然而,我改变了主意,觉得自己不得不接受她的提议,所以我让她扶我上楼。 我很意外的在信箱里看到一个包裹,但我等到进去房子里时才打开它。包裹里装有一本小精装书及一封信。爱迪斯.史丹威关心地帮助我好好坐在舒服的扶手椅上,然后小心的服侍我,及问我是否要泡杯热巧克力牛奶。我接受她的建议,告诉她材料在哪里,然后开始阅读这封信。 亲爱的老师: 你收到这封信时可能会觉得很惊讶--你离开我们应该有20年了吧,我想你可能很快就要退休了。嗯,说真的,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否还活着,原谅我的直言不讳。总之,我那天去了我们以前的学校,从威廉先生那里得知你的地址。他曾是地理老师,现在已是校长了。 总之,我要寄这本刚出版的书给你,它和刺绣及花卉设计有关,作者是我(当然,编者修正了很多,因我的拼字和文法还不够好)。对书界而言,那不是一件很出人意料的事吗?帕拉玛.赖玛丽的书在W. H. Smiths书店里极为畅销!嗯,没错,老师。他们甚至想要我出版另一集,但我觉得已经够了。总之,在标题页之后,我写了一些致词要送给你,毕竟,没有你的帮助,这本书是不可能出版的。 我好奇的看看这本书和标题—帕拉玛•赖玛丽的花卉世界,然后翻到题献的那一页。当我开始读时,心中便再度激起愉悦的涟漪,我微笑了。 …是这位数学老师,从我笨拙的涂鸦当中,看到了这个花卉世界,我要将这本书献给他。没有他的鼓励,就没有现在的我,我永远的感激他。 --帕拉玛.赖玛丽 |
Categories
All
Archives
December 2023
Links |